徐长元拨通电话,“老赵,我把人带来了,你听听。”徐长元开了免提,冲徐老五使眼色。徐老五咬着牙,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,声音很低,“七哥,我错了。”“没听见!”侯老七哼了一声。“七哥,我错了!”徐老五拔高了嗓门。侯老七瞥了他一眼。徐长元说:“老赵,行了吧?”就听电话里说道:“老七,你觉得怎么样?毕竟是你受伤了。你要是觉得不满意,给他两句。”侯老七一听,立马说道:“江湖上哪有站着道歉的?跪下!”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徐长元眉头一皱,刚想开口,侯老七就喊了起来:“老徐,你不给我面子是吧?我是来帮你冲业绩的,结果挨了一顿打,连句像样的道歉都没有?”徐老五盯着大哥,眼眶通红,满是难以置信。徐长元没说话,只是用眼神示意他——今天这跪,必须认。徐老五牙齿咬得咯咯响,最终还是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去:“七哥,我错了,我不该冲动。”“行了行了。”电话里的赵老板打圆场,“事儿过去了,厂房还得继续推进。”徐长元赶紧接话:“老赵放心,后续让侯老七全权处理,老五就不掺和了。”说完,他拽起徐老五,转身就往楼下走。病房里,侯老七往床上一坐,冲手下吩咐:“明天再养一天,后天接着拆,拆利索了就签合同。没签合同之前,这地还不算咱的,签完了就赶紧盖咱自己的厂房。”徐长元领着徐老五下楼,哥俩一路没说一句话,各自上了车,分道扬镳。另一边,老刘回了家,媳妇见他脸色阴沉,坐在一旁劝道:“老刘,有啥心里话别憋着,跟我说说,别自己扛着。”“没事,就是太憋气了。”老刘叹了口气,“看着那些工人太可怜,家都没了。”“老刘,我有个事跟你商量,你能答应不?”媳妇犹豫着开口。“啥事儿?你说。”“我老家是瓦房店的,你知道咱家以前条件不好。后院有个邻居,我一直叫他弟弟,他叫我姐,小时候对我可好了,他爹娘和他哥,咱都处得不错。这些年没怎么联系,但情谊还在,我寻思找他帮帮忙行不行?”媳妇解释道,“在我看来,他才是真正懂‘社会’的人。”“他叫啥名?”老刘来了精神。“小名叫小河子,大名我记不太清了,好像叫王平河。”“王平河?!”老刘一拍大腿,“这人我听过啊!你能找到他?”“我试试呗,要是他还认我这个姐,我就把他叫过来。”“以前咋没听你提过?”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“以前你忙着做生意,我也不好提这些,而且后来联系少了,也不算特别近。”老刘眼睛一转,“那你现在就试试给他打个电话,实在不行,咱两口子找上门去,拿点钱也行。我虽说不混社会,但王平河的名声,我真听过。”燕姐手里没有王平河的电话,却有他大哥王平江的联系方式,当即拨了过去。“平江啊,还能听出我是谁不?”“谁呀?没听出来。”电话那头的王平江疑惑道。“你忘了?小时候咱两家隔两三户,我是你燕姐啊!我以前在编织袋厂上班,你家孩子多,我总给你那几个弟弟买糖、买鱼皮豆,还有印象不?”“哎呀!燕姐!”王平江一下子反应过来,“我的妈呀,这么多年咋没联系了?姐,你最近忙啥呢?”“一言难尽啊。”燕姐叹了口气,“这么多年没联系,一打电话就求你办事,实在张不开嘴。但我跟你姐夫真遇到难处了,不得不求你了。”“姐,你这说的啥话!”王平江立马道,“咱老王家做人的根本不能忘,远亲不如近邻,咱这关系多近啊!有啥难处你直说,是借钱还是咋地?”“不是借钱。”媳妇连忙说,“平江,你现在还在瓦房店不?我和你姐夫想现在过去找你,请你和弟妹吃个饭,把孩子也带上,咱当面唠唠,你看行不?”“行啊!咋不行?”王平江爽快答应,“该我请你们才对!你和姐夫过来,咱正好认认亲,这么多年没见,可不能断了联系!”媳妇心里一暖,连忙应道:“好嘞!我这就跟你姐夫说,这就过去!”
老刘两口子特意备了厚礼:两大箱好酒,又临时去超市添了些东西,还从后备箱拎出十万块现金。等他们开车赶到瓦房店,都快半夜12点了。王平江接到电话,二话不说就说:“我跟我媳妇下楼等你们!”这份实在劲儿,真让人暖心。一见面,两口子都感慨:“我的妈呀,都变样了!”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一见面,王平江就拉着他们往饭店走:“我请大姐和姐夫吃饭!”到了饭店,点了一桌子菜,两杯酒下肚,老刘还不好意思开口,把烟酒和钱拿了出来。王平江一看,直接把话挑明:“大姐,这些东西你要是不拿回去,啥事儿我都不帮你办。”燕姐一听,也不绕弯子了,说道:“我跟你姐夫是二婚,认识十二三年了,他对我一直挺好。你姐夫在中山开了个电子厂,今晚让人给扒了!找白道没人管,找社会又不认识人,实在没招了才来求你。你姐夫原来是工人,当年卖房子卖地才开起这厂子,辛辛苦苦干到今天,就这么让人毁了……”王平江一琢磨:“姐,你是不是想让我找平河?我现在还打工呢,真帮不上啥大忙,但平河那边我来问!他要是敢忘本,我非得抽他大嘴巴子不可!”说着就拿起电话打给王平河。
徐长元拨通电话,“老赵,我把人带来了,你听听。”徐长元开了免提,冲徐老五使眼色。徐老五咬着牙,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,声音很低,“七哥,我错了。”
“没听见!”侯老七哼了一声。
“七哥,我错了!”徐老五拔高了嗓门。侯老七瞥了他一眼。
徐长元说:“老赵,行了吧?”
就听电话里说道:“老七,你觉得怎么样?毕竟是你受伤了。你要是觉得不满意,给他两句。”
侯老七一听,立马说道:“江湖上哪有站着道歉的?跪下!”

徐长元眉头一皱,刚想开口,侯老七就喊了起来:“老徐,你不给我面子是吧?我是来帮你冲业绩的,结果挨了一顿打,连句像样的道歉都没有?”
徐老五盯着大哥,眼眶通红,满是难以置信。徐长元没说话,只是用眼神示意他——今天这跪,必须认。徐老五牙齿咬得咯咯响,最终还是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去:“七哥,我错了,我不该冲动。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电话里的赵老板打圆场,“事儿过去了,厂房还得继续推进。”
徐长元赶紧接话:“老赵放心,后续让侯老七全权处理,老五就不掺和了。”说完,他拽起徐老五,转身就往楼下走。
病房里,侯老七往床上一坐,冲手下吩咐:“明天再养一天,后天接着拆,拆利索了就签合同。没签合同之前,这地还不算咱的,签完了就赶紧盖咱自己的厂房。”
徐长元领着徐老五下楼,哥俩一路没说一句话,各自上了车,分道扬镳。另一边,老刘回了家,媳妇见他脸色阴沉,坐在一旁劝道:“老刘,有啥心里话别憋着,跟我说说,别自己扛着。”
“没事,就是太憋气了。”老刘叹了口气,“看着那些工人太可怜,家都没了。”
“老刘,我有个事跟你商量,你能答应不?”媳妇犹豫着开口。“啥事儿?你说。”
“我老家是瓦房店的,你知道咱家以前条件不好。后院有个邻居,我一直叫他弟弟,他叫我姐,小时候对我可好了,他爹娘和他哥,咱都处得不错。这些年没怎么联系,但情谊还在,我寻思找他帮帮忙行不行?”媳妇解释道,“在我看来,他才是真正懂‘社会’的人。”
“他叫啥名?”老刘来了精神。“小名叫小河子,大名我记不太清了,好像叫王平河。”
“王平河?!”老刘一拍大腿,“这人我听过啊!你能找到他?”
“我试试呗,要是他还认我这个姐,我就把他叫过来。”
“以前咋没听你提过?”

“以前你忙着做生意,我也不好提这些,而且后来联系少了,也不算特别近。”老刘眼睛一转,“那你现在就试试给他打个电话,实在不行,咱两口子找上门去,拿点钱也行。我虽说不混社会,但王平河的名声,我真听过。”
燕姐手里没有王平河的电话,却有他大哥王平江的联系方式,当即拨了过去。“平江啊,还能听出我是谁不?”
“谁呀?没听出来。”电话那头的王平江疑惑道。
“你忘了?小时候咱两家隔两三户,我是你燕姐啊!我以前在编织袋厂上班,你家孩子多,我总给你那几个弟弟买糖、买鱼皮豆,还有印象不?”
“哎呀!燕姐!”王平江一下子反应过来,“我的妈呀,这么多年咋没联系了?姐,你最近忙啥呢?”
“一言难尽啊。”燕姐叹了口气,“这么多年没联系,一打电话就求你办事,实在张不开嘴。但我跟你姐夫真遇到难处了,不得不求你了。”
“姐,你这说的啥话!”王平江立马道,“咱老王家做人的根本不能忘,远亲不如近邻,咱这关系多近啊!有啥难处你直说,是借钱还是咋地?”
“不是借钱。”媳妇连忙说,“平江,你现在还在瓦房店不?我和你姐夫想现在过去找你,请你和弟妹吃个饭,把孩子也带上,咱当面唠唠,你看行不?”
“行啊!咋不行?”王平江爽快答应,“该我请你们才对!你和姐夫过来,咱正好认认亲,这么多年没见,可不能断了联系!”媳妇心里一暖,连忙应道:“好嘞!我这就跟你姐夫说,这就过去!”
老刘两口子特意备了厚礼:两大箱好酒,又临时去超市添了些东西,还从后备箱拎出十万块现金。等他们开车赶到瓦房店,都快半夜12点了。王平江接到电话,二话不说就说:“我跟我媳妇下楼等你们!”这份实在劲儿,真让人暖心。一见面,两口子都感慨:“我的妈呀,都变样了!”

一见面,王平江就拉着他们往饭店走:“我请大姐和姐夫吃饭!”到了饭店,点了一桌子菜,两杯酒下肚,老刘还不好意思开口,把烟酒和钱拿了出来。王平江一看,直接把话挑明:“大姐,这些东西你要是不拿回去,啥事儿我都不帮你办。”
燕姐一听,也不绕弯子了,说道:“我跟你姐夫是二婚,认识十二三年了,他对我一直挺好。你姐夫在中山开了个电子厂,今晚让人给扒了!找白道没人管,找社会又不认识人,实在没招了才来求你。你姐夫原来是工人,当年卖房子卖地才开起这厂子,辛辛苦苦干到今天,就这么让人毁了……”
王平江一琢磨:“姐,你是不是想让我找平河?我现在还打工呢,真帮不上啥大忙,但平河那边我来问!他要是敢忘本,我非得抽他大嘴巴子不可!”说着就拿起电话打给王平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