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盗是逼出来的。哪一个大哥出道前不是被逼,哪个成名前未经过数番生死?任何人一开始都不敢动手杀人。王平河刚开始打人的时候,也怕得要死,总考虑着“把人打死了咋整”“拿刀砍人会不会坐牢”,到后来不拿响子都觉得不过瘾。晚上9:30,大破车骑着摩托带着二管来到了老五的麻将馆前。屋里七八个人正围着麻将桌闲聊,赌局要到晚上十点半才开,他们压根没料到会有人找上门。门口连个放哨的都没有,更别提巡逻的,这倒是省了不少事。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二管子牙一咬,心一横,端着双管猎就闯了进去。老五坐在麻将机旁。二管子一摆手,“五哥,忙着呢?”二管子往前走了两步,破车攥着枪跟在身后。老五抬眼看了二管一眼,满是不屑:“你怎么跑来了?”“五哥,那1%的分红,你多少给兄弟分点儿呗。”二管子放缓语气,“你拿大头,我拿小头就行,全拿走了,兄弟我没法活啊。”“你跟我讨价还价?”老五把烟蒂往地上一碾,“我在你台球厅说的话你没听懂?”“听懂了,就是一点儿不给呗。”“一分都别想。”二管子站在离他两三米远的地方,突然把双管猎一举,“那行,不谈了。都别动!”“别动!都他妈别动!”破车也跟着吼起来。老五先是一愣,随即拍着桌子骂:“二管子,你他妈疯了?”老五身边那七八个兄弟刚要起身,被老五一眼瞪回去:“谁都别动!都坐下!我跟他吵吵,有你们什么事?”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“你以为我不敢动你?”二管子把双管猎对着老五。老五说:“我今天就坐这儿了,你动我一根毫毛试试,我要你整个脑袋!整天吹牛逼,我根本都没瞧得起你。你有那胆子?今天敢开这一枪,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屋。”二管子没说话——他不敢真打死老五,事儿闹太大收不了场,但也不能认怂。他瞄着老五的肩膀,猛地扣动扳机:“砰!”双管猎枪看着不起眼,威力比五连发还大,这么近的距离,花生米直接撕开了老五的肩膀,骨头都碎成了渣。老五惨叫一声,整个人往后一仰,胳膊软塌塌地垂着,就剩层皮连着肩膀。没等屋里人反应过来,二管子又是一响子,这回打在了老五另一只胳膊上。两声过后,老五的两条胳膊全废了,连人带椅子被气浪掀飞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,西瓜汁瞬间流了一地。“谁他妈敢动?”二管子转头从破车手里把双管猎拽了过来,“帮我把花生米填上。”破车开始填花生米了,很快花生米就填上了。老五躺在地上,疼得浑身抽搐,嘴里却还硬着:“二管子,你他妈敢废我……”“废你怎么了?”二管子走过去,照着他膝盖“砰砰”又是两响子,转头又把破车手里装了花生米的双管猎拿了过来,空的又交给破车。二管说:“我十八九岁混社会就被你欺负,这些年你打我骂我,我兄弟都被你逼得没活路!你抢我买卖,断我生路,真当我是软柿子捏?我不打死你,我让你比死还难受!”屋里那六七个人早吓傻了,谁也不敢动。有个小子反应快,立马喊:“二哥!我错了二哥!”二管子看了他一眼:“你比我大十岁,今年都三十六了,怎么叫我二哥呢?”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“我服了!真服了!”那小子脸色惨白,“去年在卤味店,是我不懂事,不该打你嘴巴子……”“是右手打的吧?”二管子把枪往桌上一拍,“手拿出来,我不打你,就看看是不是这只手。”那小子哆哆嗦嗦地把手放桌上,二管子砰的一响子,那小子不仅手没了,连麻将桌都被打出个大窟窿。二管子转头看向另外一个小子,“你踢过我是不是?”那小子一听,“二哥,二哥,我错了。”“砰”一声,那小子的右腿没了。“还有谁想试试?”二管子说道:“是人都别逼我,把我逼急了,谁都别想好过!”剩下的人“扑通扑通”全跪下了,连声喊着“管哥,我错了”,屋里只剩下老五的呻吟和众人的求饶声。“别以为我没靠山就不敢动你们!”二管子攥着双管猎,眼神发狠,“从今儿起,谁再欺负我,我他妈弄死他!你们都知道,我二管子从小没人管,一路靠自己混过来的,穷得叮当响的时候都没怂过,现在更不会!”房间里,除了二管子的叫嚣,没人敢说话。二管把麻将馆装着两万来块钱的铁皮箱一拎,一挥手,“走!”破车和二管出门,跨上摩托回农村了。当天晚上,二管一夜没合眼,一直盯着手机,生怕错过什么消息。第二天上午八点多,王平河刚睡醒,二管子的电话就打了过去,“平哥,诶,平哥!”他声音都带着颤,“您起来啦?我这一宿没睡,就等着这会儿给您请安呢。”“刚醒,怎么了?”王平河的声音还透着困意。“没啥大事,我今天没法送你了。祝您一路顺风,平平安安。啥时候有空过来,兄弟一定给您安排得明明白白的。”“行,心里有数了,你也一样。”王平河笑了笑,“到大连了,你给我打电话,我请你吃饭。”“哥,其他话不说了。你回去路上也慢点开,有啥需要我帮忙的,直接吩咐。平哥!咱都不是外人。”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挂了电话,王平河刚洗漱完,穿上衣服,二管子的电话又来了,“平哥。”“哎,老弟。”
强盗是逼出来的。哪一个大哥出道前不是被逼,哪个成名前未经过数番生死?任何人一开始都不敢动手杀人。王平河刚开始打人的时候,也怕得要死,总考虑着“把人打死了咋整”“拿刀砍人会不会坐牢”,到后来不拿响子都觉得不过瘾。
晚上9:30,大破车骑着摩托带着二管来到了老五的麻将馆前。
屋里七八个人正围着麻将桌闲聊,赌局要到晚上十点半才开,他们压根没料到会有人找上门。门口连个放哨的都没有,更别提巡逻的,这倒是省了不少事。

二管子牙一咬,心一横,端着双管猎就闯了进去。老五坐在麻将机旁。
二管子一摆手,“五哥,忙着呢?”二管子往前走了两步,破车攥着枪跟在身后。
老五抬眼看了二管一眼,满是不屑:“你怎么跑来了?”
“五哥,那1%的分红,你多少给兄弟分点儿呗。”二管子放缓语气,“你拿大头,我拿小头就行,全拿走了,兄弟我没法活啊。”
“你跟我讨价还价?”老五把烟蒂往地上一碾,“我在你台球厅说的话你没听懂?”
“听懂了,就是一点儿不给呗。”
“一分都别想。”
二管子站在离他两三米远的地方,突然把双管猎一举,“那行,不谈了。都别动!”
“别动!都他妈别动!”破车也跟着吼起来。
老五先是一愣,随即拍着桌子骂:“二管子,你他妈疯了?”
老五身边那七八个兄弟刚要起身,被老五一眼瞪回去:“谁都别动!都坐下!我跟他吵吵,有你们什么事?”

“你以为我不敢动你?”二管子把双管猎对着老五。
老五说:“我今天就坐这儿了,你动我一根毫毛试试,我要你整个脑袋!整天吹牛逼,我根本都没瞧得起你。你有那胆子?今天敢开这一枪,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屋。”
二管子没说话——他不敢真打死老五,事儿闹太大收不了场,但也不能认怂。他瞄着老五的肩膀,猛地扣动扳机:“砰!”
双管猎枪看着不起眼,威力比五连发还大,这么近的距离,花生米直接撕开了老五的肩膀,骨头都碎成了渣。老五惨叫一声,整个人往后一仰,胳膊软塌塌地垂着,就剩层皮连着肩膀。
没等屋里人反应过来,二管子又是一响子,这回打在了老五另一只胳膊上。两声过后,老五的两条胳膊全废了,连人带椅子被气浪掀飞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,西瓜汁瞬间流了一地。
“谁他妈敢动?”二管子转头从破车手里把双管猎拽了过来,“帮我把花生米填上。”
破车开始填花生米了,很快花生米就填上了。老五躺在地上,疼得浑身抽搐,嘴里却还硬着:“二管子,你他妈敢废我……”
“废你怎么了?”二管子走过去,照着他膝盖“砰砰”又是两响子,转头又把破车手里装了花生米的双管猎拿了过来,空的又交给破车。
二管说:“我十八九岁混社会就被你欺负,这些年你打我骂我,我兄弟都被你逼得没活路!你抢我买卖,断我生路,真当我是软柿子捏?我不打死你,我让你比死还难受!”
屋里那六七个人早吓傻了,谁也不敢动。有个小子反应快,立马喊:“二哥!我错了二哥!”
二管子看了他一眼:“你比我大十岁,今年都三十六了,怎么叫我二哥呢?”

“我服了!真服了!”那小子脸色惨白,“去年在卤味店,是我不懂事,不该打你嘴巴子……”
“是右手打的吧?”二管子把枪往桌上一拍,“手拿出来,我不打你,就看看是不是这只手。”
那小子哆哆嗦嗦地把手放桌上,二管子砰的一响子,那小子不仅手没了,连麻将桌都被打出个大窟窿。
二管子转头看向另外一个小子,“你踢过我是不是?”
那小子一听,“二哥,二哥,我错了。”
“砰”一声,那小子的右腿没了。
“还有谁想试试?”二管子说道:“是人都别逼我,把我逼急了,谁都别想好过!”
剩下的人“扑通扑通”全跪下了,连声喊着“管哥,我错了”,屋里只剩下老五的呻吟和众人的求饶声。
“别以为我没靠山就不敢动你们!”二管子攥着双管猎,眼神发狠,“从今儿起,谁再欺负我,我他妈弄死他!你们都知道,我二管子从小没人管,一路靠自己混过来的,穷得叮当响的时候都没怂过,现在更不会!”
房间里,除了二管子的叫嚣,没人敢说话。二管把麻将馆装着两万来块钱的铁皮箱一拎,一挥手,“走!”
破车和二管出门,跨上摩托回农村了。
当天晚上,二管一夜没合眼,一直盯着手机,生怕错过什么消息。
第二天上午八点多,王平河刚睡醒,二管子的电话就打了过去,“平哥,诶,平哥!”他声音都带着颤,“您起来啦?我这一宿没睡,就等着这会儿给您请安呢。”
“刚醒,怎么了?”王平河的声音还透着困意。
“没啥大事,我今天没法送你了。祝您一路顺风,平平安安。啥时候有空过来,兄弟一定给您安排得明明白白的。”
“行,心里有数了,你也一样。”王平河笑了笑,“到大连了,你给我打电话,我请你吃饭。”
“哥,其他话不说了。你回去路上也慢点开,有啥需要我帮忙的,直接吩咐。平哥!咱都不是外人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挂了电话,王平河刚洗漱完,穿上衣服,二管子的电话又来了,“平哥。”
“哎,老弟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