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急。”王平河弹了弹烟灰,眼神依旧坚定,“他们抢了那么多钱,迟早要花出去,迟早要露面。再给我查,挨家挨户地查,尤其是那些小赌场、地下钱庄,还有二手房中介——他们手里有钱,说不定会买房置业,或者去赌场挥霍。我就不信,他们能一辈子不露头。”夜,渐渐深了。大同的街头灯火通明,可王平河一行人的心头,却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。他们知道,这场追凶之路,或许才刚刚开始。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而另一边,躲在大同某个角落的老管等人,还在为那八十多万横财沾沾自喜,丝毫没察觉,一张复仇的大网,正在缓缓向他们收紧。五天追查无果,王平河索性不走了。大同这么大,老管一伙人又没名气,硬找无异于大海捞针,但他心里憋着股劲——不把人揪出来,对不起躺在医院的江涛。第六天中午,一行人在街上转悠,远远就闻到一股馅饼香。路边有家开了十几年的馅饼店,门头不大,里头却飘出勾人的香味。张斌一咂嘴:“就这儿了,我就爱吃这种老街小店,比大酒店对味儿。”十个兄弟鱼贯而入,小店瞬间被占满。老板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,雇了个厨师在后厨炒菜,老板娘忙着端面送菜,手脚麻利得很。几人点了馅饼、炒青菜,开了几瓶啤酒,边吃边闲唠。王平河咬了口馅饼,漫不经心地问老板:“大爷,你这店开多少年了?”“十六年喽!”老板笑着回话,“周边的老街坊、过路的,什么人都来吃,不能说全认识,也差不多脸熟。”“那你听说过一个叫老管的吗?”王平河话锋一转,“六十来岁,媳妇姓刘,外号好像叫刘姨。”老板一拍大腿:“你说的是管群山吧?外号老管子!这我太熟了!”众人眼前一亮,瞬间停下筷子。王平河身体前倾:“大爷,你详细说说。”“这老管子啊,俩儿子,大儿子叫大管子,早十年前丢了,找了好几年没找着,估计是让人骗走了,再也没回来。就剩个二儿子,叫二管子,在前面路口往左拐开了家台球厅,在这条街还算有点小名儿,比他爹能耐。”老板叹了口气,“老管子本人就是个老流氓,他媳妇刘姨,以前是舞厅的舞女,搁舞台上跳舞的,后来跟了老管子,俩人年纪都不小了,还是那么不省心。”老板娘端菜过来,接话道:“可不是嘛!这老两口老来我这儿吃馅饼,欠了我600块钱,催了好几回都不给!刘姨那女人,还总往我这儿蹭大蒜吃,一回能吃半头,吃完抹抹嘴就走,从来不说给钱的事儿!”“那你知道老管子家住哪儿吗?”张斌急着问。“他没住城里,好像在周边农村住平房,具体哪村我不清楚。”老板指了指门外,“但他二儿子二管子的台球厅好找,往前左拐,一眼就能看着,那小子是混社会的,你们找他准能问着老管子的下落。”王平河当即拍板:“走!”一行人三两口扒完饭,起身就往门外走。十分钟后,两辆奔驰和一辆凯迪拉克稳稳停在台球厅门口,透着股威慑力。十个兄弟齐刷刷下车,个个身揣五连发,腰间鼓鼓囊囊,气场十足。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台球厅里的人见状,顿时不敢动弹了,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。二管子正坐在吧台后面抽烟,抬头一看这阵仗,当场就麻了——门口的三台车就够唬人了,进来的十个汉子个个眼神凌厉,一看就是道上的狠角色,压根不是来玩台球的。王平河一撩门帘走在最前面,身后九个兄弟紧随其后,自动散开,把台球厅的出口和过道都堵了起来。二管子强装镇定,站起身搓了搓手:“大……大哥们,有事?”王平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——这二管子是张圆脸,大眼睛,双眼皮,嘴唇厚厚的,说话有点含混不清,穿件花衬衫,透着股小混混的嚣张劲儿,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那点嚣张早就蔫了。“你爹管群山,外号老管子,对吧?”王平河的声音低沉,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,“你后妈以前是舞厅的舞女,没错吧?”二管子心里咯噔一下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,看着王平河那一脸横肉,再瞅着旁边兄弟腰间鼓鼓囊囊的家伙,腿肚子都打哆嗦,强挤出笑脸:“大哥,我是二管子,你们找我爹管群山?”
“少废话。”王平河往旁边的台球桌上一坐,二郎腿一翘,“我们从大连来的,你爹前几天去大连,干了什么事,你心里没数?”二管子连忙摆手:“哥,我听说我爹回来带了点钱,但他没说咋来的啊!我这心里早就犯嘀咕,这钱指定不是好道来的。”二管瞅着王平河一行人的阵仗,知道躲不过去,赶紧放低姿态:“哥,咱别在这站着,我请大伙找个饭店吃顿中午饭,咱边吃边聊,有啥事咱好商量。我今年才26,岁数小,也没见过啥大场面,你们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“饭就不用吃了。”王平河指了指旁边,“搬椅子来,就在这儿说。”几把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兄弟们立马从旁边搬来十来把椅子,围着二管子坐下,把他圈在中间。二管子咽了口唾沫,搓着手凑到王平河跟前:“哥,我知道你们是来要钱的。我爹拎回来那80万,估计早就被他霍霍完了——他给自个儿和我后妈买了两辆摩托,还买了不少衣服,给我买我没敢要,我知道这钱来路不正。”
“别急。”王平河弹了弹烟灰,眼神依旧坚定,“他们抢了那么多钱,迟早要花出去,迟早要露面。再给我查,挨家挨户地查,尤其是那些小赌场、地下钱庄,还有二手房中介——他们手里有钱,说不定会买房置业,或者去赌场挥霍。我就不信,他们能一辈子不露头。”
夜,渐渐深了。大同的街头灯火通明,可王平河一行人的心头,却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。他们知道,这场追凶之路,或许才刚刚开始。

而另一边,躲在大同某个角落的老管等人,还在为那八十多万横财沾沾自喜,丝毫没察觉,一张复仇的大网,正在缓缓向他们收紧。五天追查无果,王平河索性不走了。大同这么大,老管一伙人又没名气,硬找无异于大海捞针,但他心里憋着股劲——不把人揪出来,对不起躺在医院的江涛。
第六天中午,一行人在街上转悠,远远就闻到一股馅饼香。路边有家开了十几年的馅饼店,门头不大,里头却飘出勾人的香味。张斌一咂嘴:“就这儿了,我就爱吃这种老街小店,比大酒店对味儿。”十个兄弟鱼贯而入,小店瞬间被占满。老板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,雇了个厨师在后厨炒菜,老板娘忙着端面送菜,手脚麻利得很。
几人点了馅饼、炒青菜,开了几瓶啤酒,边吃边闲唠。王平河咬了口馅饼,漫不经心地问老板:“大爷,你这店开多少年了?”
“十六年喽!”老板笑着回话,“周边的老街坊、过路的,什么人都来吃,不能说全认识,也差不多脸熟。”
“那你听说过一个叫老管的吗?”王平河话锋一转,“六十来岁,媳妇姓刘,外号好像叫刘姨。”
老板一拍大腿:“你说的是管群山吧?外号老管子!这我太熟了!”众人眼前一亮,瞬间停下筷子。王平河身体前倾:“大爷,你详细说说。”
“这老管子啊,俩儿子,大儿子叫大管子,早十年前丢了,找了好几年没找着,估计是让人骗走了,再也没回来。就剩个二儿子,叫二管子,在前面路口往左拐开了家台球厅,在这条街还算有点小名儿,比他爹能耐。”
老板叹了口气,“老管子本人就是个老流氓,他媳妇刘姨,以前是舞厅的舞女,搁舞台上跳舞的,后来跟了老管子,俩人年纪都不小了,还是那么不省心。”
老板娘端菜过来,接话道:“可不是嘛!这老两口老来我这儿吃馅饼,欠了我600块钱,催了好几回都不给!刘姨那女人,还总往我这儿蹭大蒜吃,一回能吃半头,吃完抹抹嘴就走,从来不说给钱的事儿!”
“那你知道老管子家住哪儿吗?”张斌急着问。
“他没住城里,好像在周边农村住平房,具体哪村我不清楚。”老板指了指门外,“但他二儿子二管子的台球厅好找,往前左拐,一眼就能看着,那小子是混社会的,你们找他准能问着老管子的下落。”
王平河当即拍板:“走!”一行人三两口扒完饭,起身就往门外走。十分钟后,两辆奔驰和一辆凯迪拉克稳稳停在台球厅门口,透着股威慑力。十个兄弟齐刷刷下车,个个身揣五连发,腰间鼓鼓囊囊,气场十足。

台球厅里的人见状,顿时不敢动弹了,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。二管子正坐在吧台后面抽烟,抬头一看这阵仗,当场就麻了——门口的三台车就够唬人了,进来的十个汉子个个眼神凌厉,一看就是道上的狠角色,压根不是来玩台球的。王平河一撩门帘走在最前面,身后九个兄弟紧随其后,自动散开,把台球厅的出口和过道都堵了起来。
二管子强装镇定,站起身搓了搓手:“大……大哥们,有事?”
王平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——这二管子是张圆脸,大眼睛,双眼皮,嘴唇厚厚的,说话有点含混不清,穿件花衬衫,透着股小混混的嚣张劲儿,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那点嚣张早就蔫了。
“你爹管群山,外号老管子,对吧?”王平河的声音低沉,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,“你后妈以前是舞厅的舞女,没错吧?”
二管子心里咯噔一下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,看着王平河那一脸横肉,再瞅着旁边兄弟腰间鼓鼓囊囊的家伙,腿肚子都打哆嗦,强挤出笑脸:“大哥,我是二管子,你们找我爹管群山?”
“少废话。”王平河往旁边的台球桌上一坐,二郎腿一翘,“我们从大连来的,你爹前几天去大连,干了什么事,你心里没数?”
二管子连忙摆手:“哥,我听说我爹回来带了点钱,但他没说咋来的啊!我这心里早就犯嘀咕,这钱指定不是好道来的。”
二管瞅着王平河一行人的阵仗,知道躲不过去,赶紧放低姿态:“哥,咱别在这站着,我请大伙找个饭店吃顿中午饭,咱边吃边聊,有啥事咱好商量。我今年才26,岁数小,也没见过啥大场面,你们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“饭就不用吃了。”王平河指了指旁边,“搬椅子来,就在这儿说。”
几把

兄弟们立马从旁边搬来十来把椅子,围着二管子坐下,把他圈在中间。二管子咽了口唾沫,搓着手凑到王平河跟前:“哥,我知道你们是来要钱的。我爹拎回来那80万,估计早就被他霍霍完了——他给自个儿和我后妈买了两辆摩托,还买了不少衣服,给我买我没敢要,我知道这钱来路不正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