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场风云4:大同追凶

大同是老管的老家,熟门熟路,容易藏人。火车摇摇晃晃跑了一天,第二天傍晚才抵达大同。拎着沉甸甸的钱箱回到老管的住处,几人彻底松了口气,当场就把钱倒了出来,七十多万现金堆在桌上,金灿灿的晃眼。老管数着钱,笑得合不拢嘴:“加上我之前卖房子的六万,一共八十二万!这趟活儿干得漂亮,以后咱哥几个直接奔小康了!”刘姨和大屁股等人也围着钱堆傻笑,没人去想趴在黑巷里的江涛是死是活,更没人意识到,这笔沾满血腥的横财,终究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——道上的规矩,向来是血债血偿,王平河的人,可不是那么好惹的。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江涛趴在冰冷的胡同里,整整昏迷了四十分钟。天快亮时,马经理路过,一眼就认出了他身上的衣服,吓得魂飞魄散,赶紧招呼人把他抬上三轮车往医院送。一路上江涛始终没醒,到了医院做检查,大夫看着片子直咂舌:“这小子命是真硬!后脑勺颅骨裂了道缝,再偏一点,或者力道再重一分,人就没了!”重度脑震荡的江涛,躺在床上迷迷糊糊,一睁眼就天旋地转地吐,一说话就恶心反胃,连眼皮都不敢抬。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,王平河、小军、张斌一行人赶到医院,看到他这副模样,当场就炸了。“俏特娃!谁敢动我王平河的人?”王平河攥着拳头,指节捏得发白,眼神里的狠劲几乎要溢出来。小马赶紧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:“平哥,兵哥,昨天晚上涛哥送完钱往家走,让人在胡同里给闷了,钱箱里七十多万也让人抢了。我一宿没合眼,挨家打听,可那时候都四点多了,街上没人看见。不过我想起个事儿——昨天晚上店里来过一伙人,领头的老头六十来岁,听口音是山西大同的,叫老管,跟他媳妇在店里闹过事儿,涛哥当时拿家伙顶了他们,硬扣了一万块钱。我瞅着他们不像道上的,可除了他们,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下这狠手。”“大同?老管?”张斌咬牙切齿,“敢在咱们的地盘动兄弟、抢钱,这是活腻了!管他是本地的还是外地的,就算跑到天涯海角,也得把他揪出来!”王平河没说话,盯着江涛苍白的脸看了半晌,缓缓开口:“传我话,动用所有关系,查大同的老管,还有跟他们一起的那几个人。不管花多大代价,三天之内,我要知道他们的落脚点。”道上的人脉向来四通八达。王平河一个电话打出去,张红岩在南方的兄弟、张斌认识的各路朋友,几十条线同时铺开,专门打听大同有没有叫老管的,身边是不是跟着个叫刘姨的女人,还有几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。一圈问下来,足足联系了三十多个大同本地或在大同做买卖的朋友,可回复都出奇一致:“没听说过这号人物,大同道上就没这号角色。”其中有两伙在大同做买卖的大连老板,段位不算低,也特意托人查了,结果还是一样:“平哥,真没这人。估计就是几个没混出名堂的小混子,或者压根就不是混社会的,就是胆大包天的亡命徒。”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“不管是什么东西,只要他在大同,就别想藏着掖着。”王平河下了死命令,“带上家伙,去大同。”当天下午,王平河带着十来个兄弟,开着三辆车—两辆奔驰,一辆借来的凯迪拉克,直奔大同。后备箱里塞满了家伙——一麻袋小管子,还有十来把五连发,子弹装了满满一大黑包,架势摆得足足的。晚上抵达大同,早就联系好的一个项目经理亲自来接。这项目经理是大同本地人,也是王平河的老相识,知道他是来办事的,二话不说安排了酒店、洗浴和饭局,还拍着胸脯保证:“平哥,在大同地界,只要你用得着我,一句话的事儿。”“哥,麻烦你了。”王平河端起酒杯,“吃饭玩乐的事儿不急,我这次来,是为了我兄弟。你帮我多留意着点,老管、刘姨,还有他们的同伙,有任何消息,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“放心吧,平哥,我这就叫底下人撒出去打听。”接下来的三天,王平河的兄弟分成几组,两人一队,揣着五连发,把大同的大小夜总会、洗浴中心、小旅店、菜市场全跑遍了。逢人就问,有没有见过一个六十来岁、穿得洋不洋土不土的老头,身边跟着个四五十岁、梳着大辫子的女人。可跑了三天,问了上百号人,依旧一无所获。大同的朋友也劝:“平哥,要不你们去周边的小县城或者乡镇问问?说不定他们没在市区待着,跑乡下躲着去了。”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王平河点点头,又加派了人手,往大同周边的县城、乡镇扩散打听。可又过了两天,整整五天时间,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。那伙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没留下半点痕迹。张斌憋了一肚子火,在酒店里砸了杯子:“艹!这几个人藏得够深的!难道他们没回大同?或者用的是假名字?”王平河坐在沙发上,抽着烟,眉头紧锁。他心里清楚,老管一伙人抢了八十多万,肯定不会轻易露面,大概率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藏了起来。可大同这么大,周边还有那么多乡镇,要想找到他们。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
大同是老管的老家,熟门熟路,容易藏人。火车摇摇晃晃跑了一天,第二天傍晚才抵达大同。

拎着沉甸甸的钱箱回到老管的住处,几人彻底松了口气,当场就把钱倒了出来,七十多万现金堆在桌上,金灿灿的晃眼。

老管数着钱,笑得合不拢嘴:“加上我之前卖房子的六万,一共八十二万!这趟活儿干得漂亮,以后咱哥几个直接奔小康了!”

刘姨和大屁股等人也围着钱堆傻笑,没人去想趴在黑巷里的江涛是死是活,更没人意识到,这笔沾满血腥的横财,终究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——道上的规矩,向来是血债血偿,王平河的人,可不是那么好惹的。

夜场风云4:大同追凶

江涛趴在冰冷的胡同里,整整昏迷了四十分钟。天快亮时,马经理路过,一眼就认出了他身上的衣服,吓得魂飞魄散,赶紧招呼人把他抬上三轮车往医院送。一路上江涛始终没醒,到了医院做检查,大夫看着片子直咂舌:“这小子命是真硬!后脑勺颅骨裂了道缝,再偏一点,或者力道再重一分,人就没了!”重度脑震荡的江涛,躺在床上迷迷糊糊,一睁眼就天旋地转地吐,一说话就恶心反胃,连眼皮都不敢抬。

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,王平河、小军、张斌一行人赶到医院,看到他这副模样,当场就炸了。“俏特娃!谁敢动我王平河的人?”王平河攥着拳头,指节捏得发白,眼神里的狠劲几乎要溢出来。小马赶紧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:“平哥,兵哥,昨天晚上涛哥送完钱往家走,让人在胡同里给闷了,钱箱里七十多万也让人抢了。我一宿没合眼,挨家打听,可那时候都四点多了,街上没人看见。不过我想起个事儿——昨天晚上店里来过一伙人,领头的老头六十来岁,听口音是山西大同的,叫老管,跟他媳妇在店里闹过事儿,涛哥当时拿家伙顶了他们,硬扣了一万块钱。我瞅着他们不像道上的,可除了他们,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下这狠手。”

“大同?老管?”

张斌咬牙切齿,“敢在咱们的地盘动兄弟、抢钱,这是活腻了!管他是本地的还是外地的,就算跑到天涯海角,也得把他揪出来!”

王平河没说话,盯着江涛苍白的脸看了半晌,缓缓开口:“传我话,动用所有关系,查大同的老管,还有跟他们一起的那几个人。不管花多大代价,三天之内,我要知道他们的落脚点。”

道上的人脉向来四通八达。王平河一个电话打出去,张红岩在南方的兄弟、张斌认识的各路朋友,几十条线同时铺开,专门打听大同有没有叫老管的,身边是不是跟着个叫刘姨的女人,还有几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。

一圈问下来,足足联系了三十多个大同本地或在大同做买卖的朋友,可回复都出奇一致:“没听说过这号人物,大同道上就没这号角色。”其中有两伙在大同做买卖的大连老板,段位不算低,也特意托人查了,结果还是一样:“平哥,真没这人。估计就是几个没混出名堂的小混子,或者压根就不是混社会的,就是胆大包天的亡命徒。”

夜场风云4:大同追凶

“不管是什么东西,只要他在大同,就别想藏着掖着。”王平河下了死命令,“带上家伙,去大同。”

当天下午,王平河带着十来个兄弟,开着三辆车—两辆奔驰,一辆借来的凯迪拉克,直奔大同。后备箱里塞满了家伙——一麻袋小管子,还有十来把五连发,子弹装了满满一大黑包,架势摆得足足的。

晚上抵达大同,早就联系好的一个项目经理亲自来接。这项目经理是大同本地人,也是王平河的老相识,知道他是来办事的,二话不说安排了酒店、洗浴和饭局,还拍着胸脯保证:“平哥,在大同地界,只要你用得着我,一句话的事儿。”

“哥,麻烦你了。”王平河端起酒杯,“吃饭玩乐的事儿不急,我这次来,是为了我兄弟。你帮我多留意着点,老管、刘姨,还有他们的同伙,有任何消息,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
“放心吧,平哥,我这就叫底下人撒出去打听。”

接下来的三天,王平河的兄弟分成几组,两人一队,揣着五连发,把大同的大小夜总会、洗浴中心、小旅店、菜市场全跑遍了。

逢人就问,有没有见过一个六十来岁、穿得洋不洋土不土的老头,身边跟着个四五十岁、梳着大辫子的女人。

可跑了三天,问了上百号人,依旧一无所获。

大同的朋友也劝:“平哥,要不你们去周边的小县城或者乡镇问问?说不定他们没在市区待着,跑乡下躲着去了。”

夜场风云4:大同追凶

王平河点点头,又加派了人手,往大同周边的县城、乡镇扩散打听。可又过了两天,整整五天时间,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。那伙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没留下半点痕迹。

张斌憋了一肚子火,在酒店里砸了杯子:“艹!这几个人藏得够深的!难道他们没回大同?或者用的是假名字?”

王平河坐在沙发上,抽着烟,眉头紧锁。他心里清楚,老管一伙人抢了八十多万,肯定不会轻易露面,大概率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藏了起来。可大同这么大,周边还有那么多乡镇,要想找到他们。无异于大海捞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