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泽健赶紧打断:“老姨夫,你别瞎想!好好养病就行,钱的事儿不用你操心,我有办法!” 老姨夫不糊涂,接着说:“这病根本好不了,花那钱干啥?你小弟还在上大学,总不能把他上学的钱都给我治病吧?” 高泽健拍着胸脯保证:“老爷子,小弟的学费我早想着呢!现在钱还够,你先安心治病,别的都不用管!”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顿了顿,高泽健话锋一转,语气沉了下来:“对了老姨夫,我听说前俩月你让人给打了?到底是谁干的?” 老姨夫一开始不想说,含糊着:“打就打了,没啥大事,就是让人拿片刀划了下脑袋,破了个口子。要不是这事儿,我也不会来医院检查,说不定还发现不了这病呢。”“到底是谁?” 高泽健追问,眼神里已经带了火。老姨夫这才支支吾吾地开口:“领头的叫莫勇,在这一片挺横的。”高泽健皱紧眉头:“他们为啥打你?”“还能为啥?收保护费呗。” 老姨夫叹了口气,声音里满是委屈,“他在这市场收了好几年了,那天我手里没现钱,说让他等两天,他就动手了。咱小老百姓,惹不起他们啊……”高泽健听完,眼神 “唰” 地就冷了,攥着拳头的指节都泛了白:“老姨夫,你这病,说不定就跟他们打你有关系!这事儿你别管了,明天我找他们去!手术费、医药费,都让他们给!”老姨夫急得赶紧拉他:“不行啊,侄儿!那帮小子老狠了,东港是他们的地盘,强龙不压地头蛇啊!你在四九城混得再好,到这儿也斗不过他们!”高泽健没听劝,只拍了拍老姨夫的手:“你别管了,好好睡觉养精神,明天我去处理,保证没事!”转天一早,天刚亮,高泽健就开着丰田皇冠往东港海鲜市场赶。他心里憋着股火 —— 打人哪有白打的?还敢收保护费欺负老实人,这钱必须让他们吐出来!他自己身手好,在四九城混这么多年,啥场面没见过,根本没把所谓的 “地头蛇” 放在眼里。到了海鲜市场,他直奔莫勇开的海鲜行。车往门口一停,引擎一关,他双手往兜里一插,慢悠悠往里走,身上那股子不好惹的劲儿,老远就让人不敢靠近。屋里七八个工人正忙着卸货、称海鲜,鱼腥味混着吆喝声,乱哄哄的。高泽健站在门口,声音不大却带着穿透力:“我问一下,谁是莫勇?” 旁边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黄毛抬头看他 —— 那时候流行染橘黄色头发,有的还学着纹眼线,早年没专门的纹身店,都是理发店顺带做的,看着不伦不类。这小黄毛是莫勇手下的小弟,仗着老板的势,立马梗着脖子问:“你找我们老板干啥?买海鲜还是找茬啊?”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黄毛斜着眼瞅高泽健,上下打量了一番,没当回事:“谁啊你?买海鲜找我就行,我们老板忙着呢!”高泽健站在那儿没动,身上的气场压得人慌,冷不丁问:“你老板是不是叫莫勇?”黄毛点头,语气不耐烦:“对,我们老板叫勇哥!咋的了?有事跟我说,老板没在家!”“没在家?” 高泽健挑眉,“那你给他打个电话,就说我高泽健找他。”黄毛立马梗了脖子,语气更横了:“你谁啊?还让我给老板打电话?也不看看自己啥身份!要买海鲜就说买啥,不买就赶紧出去,别耽误我们卖货,小心我对你不客气!”高泽健本来就一肚子火,一听这话,火 “噌” 地就上来了,眼神冷得能结冰:“叫不了是吧?”“老板真没在,有事你跟我说!” 黄毛还在硬撑,甚至往前凑了两步,想摆摆气势。高泽健冲他一摆手,声音沉得吓人:“你过来,我跟你说两句话。”黄毛迟疑着,嘴里嘟囔着 “有话不会在这儿说”,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往前凑了两步。他刚一靠近,高泽健闪电般出手,一拳打在了黄毛的嘴上。随后,一把攥住他的手腕,“嘎巴” 一拧,再往外狠狠一拽 —— 黄毛疼得 “嗷” 一声惨叫,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。另外几个小子一看,“哎,哎......”高泽健手一指,“都他妈别动!给你们老板打电话。”一个红毛拨通了电话,“勇哥。”“哎,红毛,啥事啊?”“哥!店里来个狠角色!四九城牌照的丰田车,把黄毛给打了!门牙都打掉了!他说找你,你赶紧回来!”“一个人?” 电话那头的莫勇皱起眉。“就一个,但看着特猛,不是一般炮子!”点击输入图片描述(最多30字)“知道了,十分钟到!” 莫勇挂了电话,立马招呼四五个兄弟,开着捷达往回赶。刚到海鲜行门口,就见个瘦高个站在那儿 —— 一米八的个头,穿着利落,正是高泽健。莫勇带着兄弟迎上去,语气不善:“你找我?”“你叫莫勇?” 高泽健转身,眼神冷得很。“我是莫勇。你敢打我老弟黄毛,啥意思?” 莫勇往台阶上一站,身后兄弟立马围了过来。“前阵子收保护费,你打了一个叫何平的人?” 高泽健没接他的话。莫勇愣了下,随即嗤笑:“打了又咋的?跟你有关系?”“他是我老姨夫。” 高泽健的声音沉了下来,“现在还在东港医院躺着,伤得极重。打人不能白打吧?我看你这海鲜行做得大,一年不少挣吧。拿50万出来,这事就算了。不然,你这店怕是别想安生。”
高泽健赶紧打断:“老姨夫,你别瞎想!好好养病就行,钱的事儿不用你操心,我有办法!” 老姨夫不糊涂,接着说:“这病根本好不了,花那钱干啥?你小弟还在上大学,总不能把他上学的钱都给我治病吧?” 高泽健拍着胸脯保证:“老爷子,小弟的学费我早想着呢!现在钱还够,你先安心治病,别的都不用管!”

顿了顿,高泽健话锋一转,语气沉了下来:“对了老姨夫,我听说前俩月你让人给打了?到底是谁干的?” 老姨夫一开始不想说,含糊着:“打就打了,没啥大事,就是让人拿片刀划了下脑袋,破了个口子。要不是这事儿,我也不会来医院检查,说不定还发现不了这病呢。”
“到底是谁?” 高泽健追问,眼神里已经带了火。老姨夫这才支支吾吾地开口:“领头的叫莫勇,在这一片挺横的。”
高泽健皱紧眉头:“他们为啥打你?”
“还能为啥?收保护费呗。” 老姨夫叹了口气,声音里满是委屈,“他在这市场收了好几年了,那天我手里没现钱,说让他等两天,他就动手了。咱小老百姓,惹不起他们啊……”
高泽健听完,眼神 “唰” 地就冷了,攥着拳头的指节都泛了白:“老姨夫,你这病,说不定就跟他们打你有关系!这事儿你别管了,明天我找他们去!手术费、医药费,都让他们给!”
老姨夫急得赶紧拉他:“不行啊,侄儿!那帮小子老狠了,东港是他们的地盘,强龙不压地头蛇啊!你在四九城混得再好,到这儿也斗不过他们!”
高泽健没听劝,只拍了拍老姨夫的手:“你别管了,好好睡觉养精神,明天我去处理,保证没事!”
转天一早,天刚亮,高泽健就开着丰田皇冠往东港海鲜市场赶。他心里憋着股火 —— 打人哪有白打的?还敢收保护费欺负老实人,这钱必须让他们吐出来!他自己身手好,在四九城混这么多年,啥场面没见过,根本没把所谓的 “地头蛇” 放在眼里。
到了海鲜市场,他直奔莫勇开的海鲜行。车往门口一停,引擎一关,他双手往兜里一插,慢悠悠往里走,身上那股子不好惹的劲儿,老远就让人不敢靠近。屋里七八个工人正忙着卸货、称海鲜,鱼腥味混着吆喝声,乱哄哄的。
高泽健站在门口,声音不大却带着穿透力:“我问一下,谁是莫勇?” 旁边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黄毛抬头看他 —— 那时候流行染橘黄色头发,有的还学着纹眼线,早年没专门的纹身店,都是理发店顺带做的,看着不伦不类。这小黄毛是莫勇手下的小弟,仗着老板的势,立马梗着脖子问:“你找我们老板干啥?买海鲜还是找茬啊?”

黄毛斜着眼瞅高泽健,上下打量了一番,没当回事:“谁啊你?买海鲜找我就行,我们老板忙着呢!”
高泽健站在那儿没动,身上的气场压得人慌,冷不丁问:“你老板是不是叫莫勇?”
黄毛点头,语气不耐烦:“对,我们老板叫勇哥!咋的了?有事跟我说,老板没在家!”
“没在家?” 高泽健挑眉,“那你给他打个电话,就说我高泽健找他。”
黄毛立马梗了脖子,语气更横了:“你谁啊?还让我给老板打电话?也不看看自己啥身份!要买海鲜就说买啥,不买就赶紧出去,别耽误我们卖货,小心我对你不客气!”
高泽健本来就一肚子火,一听这话,火 “噌” 地就上来了,眼神冷得能结冰:“叫不了是吧?”
“老板真没在,有事你跟我说!” 黄毛还在硬撑,甚至往前凑了两步,想摆摆气势。高泽健冲他一摆手,声音沉得吓人:“你过来,我跟你说两句话。”
黄毛迟疑着,嘴里嘟囔着 “有话不会在这儿说”,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往前凑了两步。他刚一靠近,高泽健闪电般出手,一拳打在了黄毛的嘴上。随后,一把攥住他的手腕,“嘎巴” 一拧,再往外狠狠一拽 —— 黄毛疼得 “嗷” 一声惨叫,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。
另外几个小子一看,“哎,哎......”
高泽健手一指,“都他妈别动!给你们老板打电话。”
一个红毛拨通了电话,“勇哥。”
“哎,红毛,啥事啊?”
“哥!店里来个狠角色!四九城牌照的丰田车,把黄毛给打了!门牙都打掉了!他说找你,你赶紧回来!”
“一个人?” 电话那头的莫勇皱起眉。
“就一个,但看着特猛,不是一般炮子!”

“知道了,十分钟到!” 莫勇挂了电话,立马招呼四五个兄弟,开着捷达往回赶。
刚到海鲜行门口,就见个瘦高个站在那儿 —— 一米八的个头,穿着利落,正是高泽健。莫勇带着兄弟迎上去,语气不善:“你找我?”
“你叫莫勇?” 高泽健转身,眼神冷得很。
“我是莫勇。你敢打我老弟黄毛,啥意思?” 莫勇往台阶上一站,身后兄弟立马围了过来。
“前阵子收保护费,你打了一个叫何平的人?” 高泽健没接他的话。
莫勇愣了下,随即嗤笑:“打了又咋的?跟你有关系?”
“他是我老姨夫。” 高泽健的声音沉了下来,“现在还在东港医院躺着,伤得极重。打人不能白打吧?我看你这海鲜行做得大,一年不少挣吧。拿50万出来,这事就算了。不然,你这店怕是别想安生。”
